“那倒不至于,你要是死了,我也就该死了。”崔近月说。
他抿了抿,脑中思绪万千,最终,还是,“父皇不可能让你把我偷,这件事一定是他应允的,他既然希望我来历练,那我就听他的话,我也不在乎你到底要什么,我只想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那行,我换个说法。”崔近月很好脾气地,“我觉得你遇事太少,心不阔,需要来接受一番毒打,便背着你父皇把你偷了,如今我们已经离开王都几十里远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萧瑾瑜闻言,这才反应过来现在很不对劲,他低一看,只见自己同样着黑布衣,看起来寒酸至极。
崔近月回看了他一,“这才刚来,就想着回去了?”
萧瑾瑜,“……”
崔近月呵呵一笑,“我什么德行不劳你费心,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崔近月没再看他,继续慢悠悠赶着车,“你父皇见你因陆夫离开而闷闷不乐,觉得你是历练太少了,便让我带你来游历一番,看看这世间事,认识些新朋友,离别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车的萧瑾瑜没稳住,一摔在柔的棉被上,他恨恨地握拳,听着外面崔近月的笑声,到底少年心,一咬上被角,心火气难消。
崔近月见他没有大吵大闹,笑着,“很好,看来你很清楚自己的境,没一哭二闹三上吊让我送你回去,否则,我都不知该打你还是揍你了。”
……
崔近月说是带萧瑾瑜历练,便是真的历练。
两人扮作一对师徒,会些拳脚功夫,唯一的家当就是一辆车,路上所需的盘缠全都需要他们去赚。
萧瑾瑜立即,“不可能,父皇才不会像你说的这样。”
看到崔近月的那一瞬间,他不自觉松了气。
萧瑾瑜看不清她的表,很难判断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他咬牙切齿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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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个念想也好,你只需要知,等我觉得你可以回去,你就可以回去了。”
萧瑾瑜当然没什么想说的,他一沉默了来,显然不愿相信崔近月的鬼话,却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见她打扮成这样,又面嫌弃,“你怎么说也是堂堂皇妃,怎么搞成这幅德行。”
萧瑾瑜冷冷,“你既然把我带来,就没打算送我回去,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费功夫,更何况,就算我死在你面前,你也无动于衷吧。”
话音未落,她便突然一扬鞭,使得车突然加起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