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的桃衫被他扯落了半截去了,像是刚经历过什么,蔡抒他们还等在外边,霍西洲只得依言将她松开。
燕攸宁将衣衫拢上香肩,恨似的瞪了一霍西洲,瞪得他无语说不话来,才握住他的手,打了一他的手心。结果又被霍西洲反掌握住,他像不许她走一样,拽住她,只要不给回答,就不放手。
燕攸宁只得咬牙,“你放心,我没想跟别人,你只要我说的去办,我至多可以等你两年。”
两年……
说不,但对于霍西洲来说,足够用了。
他终于缓慢地去了手上的力。
他的脸到这会,终于红透了。方才吻娘的时候,只顾着心当中的痛快,别的倒没有多想什么。而娘刚刚却说,她没想跟别人。
她没想跟别人……
这句话的意思是……
霍西洲照自己的理解,理了一个惊心动魄的答案,他的心搏动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急促,几乎要破而。
“对了霍西洲,”她本来边挽着发边往外走,已几乎要走这片角落了,又回来,将木兰簪缓缓发髻间,凝着他的面,,“我养在场的那小羊云朵,麻烦你照看一,我会回来看它的。”
借来看你。
这意思够明白了吧。
霍西洲这不开窍的,却没咂摸这话当中的意来,只想到娘惦记羊羔,却不说再来看自己,不大喜,神悒悒不乐。
被娘这么盯着,却不能说不好,他恹恹垂眸,披覆而的发掩去了脸上的神,闷闷地答:“我知了。”
燕攸宁料他懂了,应该没别的事了,她转走了去,等候在草垛外边的绯衣立刻跟来,见娘衣衫似有不整,心也不敢猜测发生了什么,只是忙着替娘打理起来。
“绯衣。”
娘突然唤她,绯衣才茫茫然答了一声“唉”。
小丫眸若杏,净而剔透,看得燕攸宁心神安定了不少。这丫其实已经知自己待霍西洲的不同,之前也让她跑过几次,她虽然不敢明着问,心里多半猜到了,自家娘看中了那个本领过人的。
燕攸宁之所以敢当着她的面这么,是因为她想起,前世到了后来,她和李苌可以说是离心而离居,他厌恶了自己这个王妃以后,便连看她一都嫌弃。但作为男人的自尊他却没丢,任凭他在外天酒地夜戏数女,她不过一日晚归便被他查到以后大发雷霆。她不肯说去了哪,对李苌也无半好脸,他气恼不过,拿了她边的婢女开刀,趁着她不在府中时问绯衣不过,竟然将她打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