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没有否认。
听说这个词可能不太准确,应该说,鬼舞辻无惨告诉我落不明的“村民”找到了。
在场的人中,包括了那位医师。
鬼舞辻无惨似乎没有将杀死鬼的方法透给任何人,只是让人把那只鬼带到空旷的地方理。
见证这场刑的医师面惨白,鬼的惨叫凄厉而疯狂,可怕得令人血几乎都要逆。
衣衫褴褛、已经看不人形的怪被武官们用铁链绑着,扔到支着篝火架的空地上。
行刑到天明是鬼舞辻无惨的吩咐。漫的夜晚终于结束了,黎明的天光从黑暗中破裂,那只鬼的躯在所有人的前烧至焦黑,一灰飞烟灭。
意识到警报解除,我往他怀里窝了窝,手揪住他的袖。
我赶说:“是啊,去了也没什么用。”
这个世间以后不会再现鬼了,命运的门扉嘎嘎作响着,这次彻底合上了。
“……你很在意?”
那个景象像一场噩梦一样,最终没有留任何痕迹。
鬼舞辻无惨没什么表地站在廊檐,我不知他和武官们达成了什么易,他似乎向朝廷借了几个囚犯,扔给狩猎鬼的队伍带山里,几天后就传来了那只鬼被捕获的消息。
如果这是鬼舞辻无惨的目的,不得不说,他得十分成功。
于是鬼舞辻无惨不说话了。
鬼舞辻无惨有些不满,仿佛我不应该将注意力放到微不足的人上——比起我们何时成婚,我居然更关注人鬼的落,他蹙了蹙眉,表再次变得倨傲冷漠。
“被鬼吃掉很疼的。”我告诉他,“我不希望别人也经历同样的事。”
那些囚犯没有缺胳膊少地回来了,就是神有些不正常。
他压低嗓音,明知故问。
我亡羊补牢;“你来了就好。”
“失踪的村民还没有找到吗?”
我靠在他的怀抱里,他的肩膀宽阔而厚实,仿佛可以将我整个人都藏起来。
那些武官用尽了火刑、刀刑,鬼的再生能力就算再,也很快变得破破烂烂,血淋淋地匍匐在碎石地上,像濒死的鱼一样奋力挣扎。
一周之后,我听说京城周边现了怪。
鬼舞辻无惨在黑暗中冷冷一笑:“去了又能如何?成为鬼的饵吗。”
我怀疑他是想断绝了医师继续使用那个药方的念,鬼舞辻无惨一向不喜他的同类,不他是人类的时候,还是作为鬼的时候,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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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了。”
他必须要看着,鬼舞辻无惨说,这是他造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