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你突然跑掉确实是错了对不对?不哭啊,来,告诉爹爹,为什么一个人突然跑掉啊?爹爹和娘都很担心。”
他见几人神魂俱散,生怕也被剑圣一剑飞,温声:“他利用你们逃作业,倒是我教无方,对不住各位。把他的习题册留,就可以走了。”
然而比刀锋更快的,是一人影“唰”地挡在几人前!
沈柠确认好老公没事,才分心注意到旁人。
柳燕行笑笑:“没事,你太小心了。”
沈柠抛给酒肆老板一袋银,老板开心得很,送了他们一壶好酒,沈柠便顺势坐来喝酒。枝枝倔地站在一旁生闷气,垂着不吭声,偏偏这回最他的亲爹也不声解围,反而明晃晃地把练习册摆在桌上,任由沈柠训他。
柳燕抱着儿,顿棘手:“唔,可能是练习册有些难了,爹再编一。”
几人老老实实将练习册呈上,押着疤脸汉忙不迭离开。
人影一指中汉的,汉真气逆行,“砰”地一声重重砸,倒在了地上,目眦裂。她却只顾着转抓住柳燕行的肩,周还环绕着凛冽冷肃的剑气,有一光华潋滟的帅气,压得几人都不敢直视。
“厉害了呀柳枝,都知赖上旁人帮你写作业了?还敢跑!我还没生气呢,你气什么?”
“枝枝别哭,你娘自己都是个笨,她说的不算,爹爹说你适合学剑术,你信爹爹还是信娘?”
柳枝泪迷蒙,开心了很多,又有些不自信,“真、真的吗?可是我、我真的不完练习册啊……”
比起不太靠谱的沈柠,柳枝更崇拜一直辅导他作业的爹爹,在他小小的脑里,爹爹稳重智慧,又可靠又温柔,于是扭了扭小,搂着柳燕行脖告状。
“沈楼传信说这边了个杀人武功还不好的蠢货,喏,今日被我遇到,你们把地上这个送去涿鹿台关着。”
几人押住地上汉,看一柳枝,犹豫着说:“剑圣大人,这小神童是我们寻来给顾尊主弟的,他自己也愿意跟着学咱们荒海的神功,可不是我们迫。”
柳燕行淡淡扫她一,沈柠只好闭嘴,听柳燕行睁着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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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童?你说他?!”沈柠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乐极生悲呛了酒,柳燕行也颇觉疼,只能无奈地帮她顺气,“慢。”
柳枝撇过,眶红红的,委屈的泪落来,“咱们去涿鹿台找舅舅,我知他们是舅舅的属才跟上去的,才不是跑!”
“那好呀,你带他去吧。顾知寒教小混,可以可以,你跟你们儿什么仇什么怨啊!”
沈柠不服:“那是实话实说啊。你资质跟你娘我一模一样,就是个小学渣,没法救。我有涅槃丹逆天改命,你又走不了这个路!”
沈柠更气,重重把酒壶一砸,“哦,你大少爷错事,不歉不反省,还有理咯?”
柳枝吓
枝枝屈辱地低着,年幼的仙脸憋得通红。
暗卫们摸不着脑:“啊?您何此言?”
“她才不、不担心!”他这会儿哭得上气不接气,“娘……说我、我是笨!学不成剑术……要、要把我送去鹧鸪天呜呜呜……”
柳枝咬着,这会儿见他爹都不帮着说话,心中害怕加委屈一齐涌上,忍不住大哭着伸手去抱柳燕行。
柳燕行适时解围:“这孩是我儿柳枝。”
“没事吧?”
柳燕行也气他跑还试图不作业,看见孩可怜的小脸都哭红了,还是没忍住张手把小朋友抱到上,耐心哄劝。
沈柠窝在她废大力气泡来的老公怀中,笑得乐不可支。
他们夫妻婚后第三年添了个宝宝,小家伙得同两人很像,尤其格和沈柠一个样,虽然是个男孩,但气哭还撒,平日里柳燕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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