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窗帘拉得严实,关了灯后更是漆黑。叶南风此时却庆幸这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至少白俞看不到他涨红的脸和鼓起的被。
不知是白俞的指尖太冰,还是叶南风恐女症犯了,胳膊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疙瘩,“你…你…你…嘛?”伸手想把遮住他睛的手给拿开。
琥珀的睛盯着少年,终于在白俞的注视,叶南风的眶泛上了绯红。她满是疑惑,怎么他又红了睛?这应该不是她的吧?
她将手放在他的上,大拇指和指自然而然的夹住叶南风的轻轻捻着,火的用来她的手最为合适。
涌向的四肢,而后血气冲向大脑,仿佛“轰”的般炸开般。
少年的被玩着,生甜的酥麻,他没有阻止白俞的动作,他的望早已被燃,也许他索求的是更多,但却不敢表达来。
年轻气盛的少年们胜负是很的,哪怕是亲兄弟也想争个第一第二,他认为白俞在羞辱他。在他听来,她说的话便是,你怎么这么废,还没你那个哥哥厉害。
白俞这是在安他?!叶南风大脑当机。直到她将少年扑倒在床上,少年脑才继续转动起来。
白俞并不知少年的心戏这么多,只是将手掌放在他的金发上,来回摸了摸,又又蓬松,像棉糖。
可惜他并不知,异能达到十阶的白俞,睛早已被淬炼,只需要人类光线量的六分之一便能看清,堪比猫咪的夜视能力。所以,叶南风抬着还没放的手,呆愣愣张着的嘴,盖在半鼓起一块的被,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现在倒是连漂亮都不叫了,白俞右手撑着侧躺在他旁边。
圆的指尖从肤中透粉,她抓着少年的,的让他抬起了。
白俞鼻腔呼的气,的舐声,将他的燃,从耳朵传至大脑,酥酥麻麻的觉连成一线,快一波接着一波,像浪打在沙滩上,刺激得他的逐渐起,翘起,盖着他半的被一鼓起。
叶南风的视线落在白俞的侧唯独不去看她,死死的咬着嘴,被用力咬着的地方泛着白,再用劲些怕是会破。
“傻”,是白俞在叫他,“啊…啊…”,耳朵被炽的尖一,微粘的津留在上面,啊的声音截然而止,张着嘴像彻底痴傻般。
突然怎么了。
他虽格恶劣,喜演戏,但五官致似人偶,声音绵似幼猫,还是让白俞忍不住想要欺负他,玩他,让他边掉小珍珠边喊着不要。
耳朵被,怎么会这么有觉?这是他从来没经历过的。
她能觉到他周变,尤其是耳朵,似火炉般向周围散发着量,但并没有因此放过他,张嘴住他的耳垂,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明显。
叶南风的耳垂和他本人一样,没那么多,瘦瘦的,像是柴柴的瘦。
此刻,在白俞看来,他像只傻兔,老是红着睛,喜掉泪,不如他意便会咬人,不疼但会留齿痕,但胜在可,还能再养一会,她也愿意在他不犯病的时候给他多些纵容。
她将左手轻轻覆在他的睛上,右手指伸树枝关了灯,随后便离开了他赤的上半,侧到他旁,但手没离开他睛。
温带着薄荷味的气叶南风的耳朵里,他瞬间僵住,手也停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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