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海德,其实生都差不多,不沾血时没有味,柔,带腥,假使你还尝得咸淡,刚刚死掉的新鲜活味最好。」他回答我的问题,带着一嘲的意味,好像早知我一定会问他想。
「我不清楚。」外国人忧鬱的低,他的黑咖啡虽然闻起来很香,但铁定很苦。
反正打一开始就没上几。
「也就是血鬼吗?」这个词儿我不知在书上看过几次了,好题材,虽是老梗,但还是颇富戏剧效果,大家对不死、血、战斗躲藏之类藏匿在正常世界中的永生怪兴趣。
「谁会追踪你?」我挑衅的追问。
「不对,海德,关于那个事件的时间、用语、人名和地方,我都已经替换过了,因为某些原因,我只能告诉你台湾曾经发生过这件事,却不能让你知细节;而且,这也能避免我的分因为当时资料外洩而遭受追踪。」外国人一边嘴角陷些许,像是对试图扮演侦探的听眾,给予拒绝的笑意。
「我可以抓人来问,但他们故意用炸药破坏地质造成走山,证据都压在数十万吨的土石之了。」肯德勒说。
逻辑推理,如果肯德勒吃了丽姿的血就能摆脱被束缚在w市的活尸咒,那么丽姿和宝宝当然可以逃来。
他讚赏的笑容。
那可不行,我讨厌幻想故事没有确定的结尾,这是小说大忌。
「你连国军如何毁尸灭跡都说得清清楚楚,难不是一直都在监视w市的况?」我顺着肯德勒的妄想境质疑,我这人可擅挑故事漏了。
能怎么说呢?我要写小说,这么有趣的妄想不让我加工一番就太浪费了。
「不死族的字涵义要广泛些,再说,我的方式也不只血这么简单。」肯德勒微微一笑,我无法克制衝动盯着他的犬齿,肯德勒的牙齿并无特别突,但外国人轻描淡写,彷彿暗指自己凶残多了,不只是在被害者脖上製造两个那么小儿科。
「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想像力很丰富。」连我这个在写作上满怀野心的小人都被引了,「但我还是想知丽姿和宝宝的落,他们死了?还是被政府抓走?或者逃了w市?」
不过,没尝试和前女友復合,这是我格中许多不可取的地方之一,用小说来比喻,就是一篇我很喜的构想,但我却没有完成的动力,所以让它断了,只留在回忆里偶尔想起。
「你说的事太夸张,国我不清楚,台湾这小地方怎么可能了事不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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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政府消灭了绝大多数活尸,却不能保证有无一小分脱逃,染者被给予一个代号,『不死族』。」
「你的故事相当可怕,我可没听说台湾过这大事。你的故事中提到sars,那么至少是发生在2002年之后吧?」我决定顺着他的意思,先假设这是真实案件,好他对我隐瞒的有趣节。
「在那次事件后,各国先后成立祕密组织调查这超自然瘟疫,这些组织积极调查当初被湮灭的证据、倖存者还有那些染者家人,以及一切知的存在。」肯德勒耸耸肩,他任那杯黑咖啡逐渐变冷,有如那杯饮料只是某装饰效果。
总之,我听完了故事,或者是肯德勒自己了句,但我却觉得故事还未结束,有太多地方还保留着无法解释的漏。
照我看来,网路大的资讯通可以证明肯德勒的故事完全是捕风捉影,这年只要有支能摄影上网的手机,就可以让全世界知你想让他们知的事。
大半时候我仅是乖乖听他描述,忍住嘴的衝动,并仔细观察他的表,人在说谎时脸孔表总是比较多采多姿,特别是肯德勒说得很认真投,但我却走神了,他的神让我想到大学时甩了的一个女朋友,我讨厌她喋喋不休,几个月后,我才发觉自己真的颇喜她。
不能再走神去了,我很快追上肯德勒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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