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直接将我打横抱起。
我猛地搂住她的脖,将地抵在她的,心中有一奇异的觉升起,我又说不清是什么。
回到卧室之后谢秋给我注了抑制剂,还给我贴上了抑制贴。
可是分辨那酒味是谢秋的信息素之后,我开始起了生理反应。
可能是我们离得太近了?
我的呼也变得急促,意识有些混地盯着谢秋。
或许是我的神太过直接,又或者是我看着她的时间太。
谢秋也望向了我。
我能受到自己的信息素和她的信息素合在一起,充斥着这一整个房间。
理智变得模糊,我开始本能地循着生理望向前。
最后在我即将吻上谢秋的时候,她却猛地退开。
我被吓了一,随后也回过神来,退开后一愧疚与罪恶油然而生。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谢秋便离开了家。
我坐在床上,等待着抑制剂与抑制贴生效。
直到没有之前那么无力之后,我才撑着自己去洗澡,然后准备休息。
只不过洗过澡之后,我上的燥却再次卷土重来。
我只好裹着浴巾回到了卧室,想着早睡觉,以此来抑制自己的望。
事实证明我是错的。
我的望不仅没能得到缓解,反而因为晚餐的酒和谢秋的信息素更加剧了自己的燥。
我控制不住地开始伸手隔着抚摸起自己早已红不堪的,却始终得不到满足,我便直接脱掉了衣服,脱掉了,整个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我开始将手指自己的小里,随后开始缓缓地起来。
咕叽咕叽的声响着,那些打了我的整个手掌心,我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谢秋的酒味信息素还若有若无地萦绕在我的鼻尖,我对的渴望变得越来越烈。
我开始幻想着是陈纪在我的上,一又一地着,越来越。
我再也忍不住心躁动不堪的渴望,拿起床边的手机给陈纪打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