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溪不坦荡。她在那个普通且带着善意的“帮”字里,联想到的是淫靡情色。就在昨夜,距现在不满十二个时辰。
沉月溪躺在床上,眼前是泛黄微垂的苎麻帐顶,像倒扣的天穹。
烛燃在床边小几上,火光闪烁,影子摇曳。
她想,他大概能看得很清楚,她下面的情形。
裙子裤子是沉月溪自己脱的。叶轻舟在一边洗手,沉月溪瑟缩在床角,叁下两下解开腰带,几层混在一起脱了下来,便如一块死肉般躺下。
沉月溪闭起了眼,还是感觉能看清这不定的光,于是抬起左手小臂,挡在了目前。
须臾,垫褥微凹,有人侧身坐到了床边,伸手,将她堪堪到胯的衣摆又往上掀了六寸,到肚脐的位置。
肚子很凉,又忽一热。
是叶轻舟的掌,按住了她的小腹。
“不要动。”他说,如此夜的烛火,幽暗低沉。
他没跟她说过要动刀。
冰凉的锋刃贴着沉月溪小腹下部,一点点刮下,隐秘地带匍匐的黑色杂草被悉数除去。
她能感觉到刀刃的锋利——那是把可折迭的小剔刀,沾着水,十分小心地摩擦着她的肌肤。从肌肤里长出的硬质毛发,被从根部剔断时,又传出直抵肌理的酥痒。
沉月溪第一次生起了对刀剑的害怕,控制不住抖,扭腰想躲。
立即被他按住,轻喝道:“不要动。”
同样的话,语气比初始更强硬,不容置喙。
那剔刀,一遍遍从水里过,一遍遍从她身上滑。才沾上她的温度,顷刻又变成水的冰凉。
直到移动到最里处的桃花源,最后一根芳草也被斩断,刀被扔进铜盆水中,收都没收,铛然沉底。
他在另一盆水里又洗了一次手,旋开了药罐盖子。
有药香味游进沉月溪的鼻腔,带着丝丝甜润。
是很好闻的味道,不是那种令人作呕的苦药味。
可沉月溪还是不喜欢。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ua nha oda o.
最不喜欢的,是必须这样张着腿。
双腿早在他剔刀的威胁下大张开来,沉月溪拢回了些,又被叶轻舟用手背往两边推了推。
用手背大抵是因为手指上糊了药膏。
起先是外面。
没有毛发的遮挡,那处干净得像片新田,一览无余。
他一手将肥厚的大阴唇向两边掰开,彻底露出里面豌豆花似的小阴唇,一手沾着软膏,从里到外,涂抹起来。
力道很轻,又很仔细,没有遗漏任何一寸。
不痛,反而有种被喂了薄荷的凉爽,以及被若有似无碰到的瘙痒,像蝴蝶戏过。
沉月溪握紧了拳,想催他快点,别折磨她。然喉间一片黏腻,根本说出话。沉月溪不自觉咽了口唾沫,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收紧了小腹,开始默背剑诀。
早已烂熟于心的剑诀,此时却有点磕磕巴巴。
背到第七句时,叶轻舟停了一下,中指抵在穴孔处,说道:“我进去一点点。”
很温柔的语气,却不是商量,单纯的一句提醒,不需要首肯,手指已经溜了进去。
一整根,像一尾细滑的长鱼。
经过初夜的垦拓,加之方才花唇的摩蹉,沟渠已经不再是一个指节插入都困难的紧巴,两根手指太粗,一根却有余裕,勉强可以自由穿游。
他的手指其实也没办法到他昨天顶到的最深处,但也已经足够深。带着细茧的指腹,推拿着每一片褶皱,由浅入深。
沉月溪以前不曾感知到自己下面,昨夜过后,莫名有了很明显的空荡感觉。
沉月溪想起市井一句糙话:
肏开了。
此时,再次被填满。
含蓄多时的水,最终还是被和缓地捅了出来,沉月溪甚至听到了咕叽声,提着的一口气彻底泄了,自暴自弃地放松小腹,流了更多。
剑诀,早已背不下去。
她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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