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分神,明匪玉以为他在想那个前夫,顿时不满,放在他腰间的手用力一握,谢知归皱了皱眉,“嘶,轻。”
他努力压着笑意,拍了拍明匪玉的脸,故意低俯视,语气傲慢:“嗯?说无凭,证明给我看你比他好在哪里。”
怎么办?
*
“嗯哼?”
“必须记住。”
谢知归不急着戳穿他,故意叹气,“其实我认真想了一,人都得向前看,最近有个人想追求我,还愿意把蕴蕴当亲生女儿对待,你说我要不要答应……”
“我不许。”
“没有”这两个字已经卖了他。
“……”
明匪玉急吼吼打断:“不许!”
“伸一?”
“好,可是你为什么要笑?”
谢知归好不容易推开他,大换气,“不是,你!我不是说伸!”
明匪玉还揪着问:“为什么烦他?”
亲完就后悔了,才闻了个味而已,可他记得刚答应的话,就只能看着谢知归。
明匪玉不懂,谢知归看他上钩了,继续勾笑:“我是说,他活太烂了。”
那晚开始,明匪玉经常旁敲侧击问他“前夫”的事,比如他们是怎么相遇的,怎么上彼此的,诸如此类。
勾去了。
明匪玉握住他的手,放在心,“你试试就知了。”
明匪玉恢复记忆那天,谢知归正在给他声并茂地描述“前夫”所谓的活烂到底有多烂。
“你可别后悔。”谢知归笑意更,不敢想等明匪玉恢复记忆,回想起他今晚答应的蠢事,会不会自己被自己气死。
“你可以继续,但是……唔!……”
谢知归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治他的办法,看了明匪玉一,说:“因为他人菜瘾大。”
果然明匪玉脸上的表现了呆滞,谢知归满意了,转就走,走两步又被扯住袖。
本来他的脸还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沉,最后起要离开,就听谢知归戏谑的声音。
谢知归最终妥协了,“不要把蕴蕴吵醒。”
“又怎么了?”
明匪玉目光笃定,对前人势在必得,“我会比他更让你满足,你不要去想他了。”
“怎么证明?”
他好像被明匪玉以一奇怪的方式拿住了。
一个“你还想他吗?”问了几十遍,天天都问,谢知归被问烦了,一开始还说“有想”,后面直接没了耐心,“不想了!烦他!”
“我可以,我陪你。”
明匪玉背影似乎僵了一,“没有。”
“……”
对他来说是第一次,想放肆又不太敢。
“哼?”后面那句话谢知归听了一敌意和赌气的意思。
“可以,来亲我吧,我允许了。”
话音未落,明匪玉就吻了上来,看着来势汹汹,实则很轻,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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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吗?”明匪玉又委屈地看着他。
“哦?好在哪里?”
*
“想起来了。”
谢知归不知他是怎么把这吃醋威胁的话说的跟大狗狗没人要那样可怜的。
明匪玉似乎定了决心,认真地一字一顿说:“我比他好。”
“我一定会比他好。”
“亲慢!”
明匪玉小声嘀咕了句什么,他没听太清,“你到底要说什么?”
呵,还装呢。
“你觉得呢?”
谢知归轻声:“你其实可以再一。”
“谁不许?”
“嗯……唔唔!……呃,唔……”
“以后你就知了。”
明匪玉盯着谢知归张合的,显然迫不及待了,又先试探问:“可以吗?”
谢知归尾扬起漂亮的钩弧,像不怀好意的狐狸终于翘起了尾,拿开明匪玉的手,拍了拍他的肩:“答应我,一定要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