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知她心意,扶着她到院里的石桌旁坐,那黄申已经将字画满了小半个院,弦月脚边的地上也都是他画的字迹,不得不说,黄申还是有几分天赋,一天练字,也能依葫芦画瓢,将字形画得个八九不离十。
“这儿景好,我们到附近随便转转。”肖伯颜很轻松的对付了过去,随即岔开话题问他们可有调查清楚有关鬼的事?怎么瞧着好生疲累?
嗯?这不是首艳诗吗?族怎么会给本艳诗让黄申练字?
弦月光是想想便觉恶心,就算是单脚着,也要离宁公远远的。
父母去世,哪个孝贤孙会在孝期作艳诗呀,还是在墓前守孝的时候。
他们的笑声,让弦月又想起宁公打着查鬼的名号污茱萸的事,看来他们今日的调查也是在挂羊卖狗,醉翁之意不在酒。
弦月向黄申要来了练字的书本翻看了一,这并不是一本书,而是将一些手稿整合起来的一本册,稿上的落款都是余秋昇,余大人,而日期就在余大人守孝期间。
门调查鬼的宁公等人也都回来了,一个个地手扶着腰,脚步虚浮地厉害,看起来比他们刚刚爬过山的人也不了多少。
两人就着余老夫人的墓碑闲聊了一阵,并未商量什么有用的线索,等肖伯颜他们来,几人又一起回了黄申家里。
这倒是。
宁公这话说得其他衙差们都笑了,笑容之猥琐,只有在角落里用画字的黄申还未曾察觉。
看完余秋昇的手札,弦月心叹果然不能只看表面,看那墓碑上刻的字和画,听村里人描述,她还以为余秋昇是个孝顺儿,就算是一品大官,日理万机,也要到这穷乡僻壤为母守孝。
祝兆生脚疼得厉害,往院里一坐,就赶把鞋袜都脱了。弦月脚也疼,是被鹤龄背回来的,见她要从鹤龄背上来,宁公赶伸手来扶,被弦月躲了过去,他也并不恼,好奇询问他们这是去了哪儿?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余秋昇是个不孝,那么就能够解释余老夫人为什么会咬死他了,难不成真的像鹤龄猜测的那般,蛇娘娘其实就是余老夫人?可她为什么要害其他人呢?法又是什么法呢?
弦月依稀辨认了一脚边的几个字,仙娆骨匀,绛绡缕薄冰肌莹……颠鸾倒凤无休止,争人间最……
余秋昇虽不是余老夫人的亲生儿,但到底是她从小带到大的,他能有后来的成就,多少也离不开余老夫人的教导吧?再怎么也不能这么不孝的事来吧!
“调查地差不多了,只有一小问题还有待商榷,待今晚就能清楚了。”宁公心很好,“为了百姓,我们苦累没关系,更何况是那么好客的小嫂,我们要再不尽心,可真是罪过了。”
娘娘有关,娘的怎么会咬死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再说了,蛇妖不在山里修行,跑世间守寡给人带孩,说起来都有些不可置信吧,总不可能是为了得到一座贞节牌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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