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方逸白摇,“最近关于凌虚宗的言有些多,暂且不要有太大动作。他青崖山之所以能偏安一方,无非是还未侵害到他的利益。等届时几个大派参与来,将战火引到青崖山上,我看他还能淡然到几时?”
“要现在动手么?”秦禄问。
“师尊说的是。”秦禄,“只要掌握了这些人的悠悠之,那些自称'以天苍生为重'的正掌门,就更没有理由,不与我们站在一起了。”
“不论如何,他亲承认了当今凌虚宗的地位,也是好的。至于要如何调动青崖山,还得想办法激他一把才是。”
秦禄理了理手中的信纸,从其中一张来放在面上:“说起来,最近民间的言,还真是传得越来越远了。这一战打了一年有余,四十二城之,已有叁座城池成为了空城,就连叁大城池之一的临仙城,人也从战前的叁百余万,降到了如今的一百余万。离失所的人本就多,又加上今年冬日严寒,路边冻毙之人不在少数。那些原本信仰正的人,也逐渐开始有了怨言,纷纷说正和,其实都是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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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禄在之前早已看过这些信,此刻只是言简意赅地总结:“其一是正近来的战况——霄、玉雪门等几个向来与凌虚宗好的门派,最近确实也确实没让人失望,前些时日的战局,都是他们冲在最前面,虽然损失重了一些,但好在结果不错,不仅灭了易光阁、紫衣教两个小派,还重创了焚派这么个大派。”
方逸白听完这一番话,却仿佛形早在他意料之中,他只是轻捻着腰间的那枚玉佩,:“既然如此,那便让他们看看什么是正的样——去安排一些弟,将凌虚宗多年囤积的草药、粮等资分发去。雪中送炭者,要不了多久,自然能让他们像以前那般对正恩德。”
面向秦禄。
“不错。也同他们说,凡事不必之过急,这一战后,便多多休养生息吧,若是被人缠上,尽求助凌虚宗便是。”方逸白掩咳了两声,又问,“青崖山呢?”
秦禄:“他们云掌门您也是知的,虽然一直也有助力,但也仅限于在必须手的时候动上一动。那日玉雪门的老还去问了云宸为何如此,谁知云宸竟是说:'现在正之首是凌虚宗方掌门,最近都没见他手,你们几个小喽啰又在忙活什么?'”
方逸白冷笑一声,手中茶盏落在石桌之上,看似平稳,其中的茶却是晃了又晃,险些从杯里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