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丙诺啡的替代效果肯定是不如海洛因或者吗啡的,突然减量他应该会很暴躁才对,所以那两天经常有护士在你们病房里守着,就是担心他会有什么突然的反应,但是都没有。”
苓看他垂着就这么闭着睡过去。
她赶去孙医生的办公室,想找人给他放来,让徐谨礼睡得安生。
孙医生估计是回去休息了,他的助理还在,也是帮助徐谨礼戒毒的医生,苓问他能不能给徐谨礼放来。
“当时给他站着是怕他因为挣扎过度,外加束缚过造成严重的肌损伤,所以才换了一方式,让他能略有活动。现在暂时没事了,给他放来也行。”医生边走边和她解释。
助理医生看了一门外的椅,上面的被褥迭得好好的,心中不免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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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所动,说得不免多了:“说实话,我们给很多人戒过毒,但是他的反应让我们很意外。”
“以致于我们以为他的毒瘾应该是没有那么重,结果在静脉滴东莨菪碱时他就开始有明显反应,后面给了纳洛酮直接爆发,把所有人吓了一,五个人都没得住他。”
蓦地泪盈眶,苓不让自己哭声,怕影响他休息。
“那他上的那些淤青,还有腹伤……”
徐谨礼笑笑,昏沉的觉又笼罩他的大脑:“……别担心,已经没什么事了……爸爸还有困…先睡会儿……”
倏地一声虚弱的轻笑,徐谨礼半睁着看她:“……怎么又哭了?”
一般戒毒这事,多有病患的母亲来看两,很少有人愿意从待到尾陪着,更别说像她这么守着。
人总是会被一些难得东西打动,像是胜利,或者真。
苓蹙眉问:“为什么?”
苓看他迷迷糊糊地皱着眉,刚被放就浑要往地上栽,站都站不住,被安保带着躺到床上,不多久又睡过去。
这几天徐谨礼一直醒着,戒断反应让他无法眠,现在熬过去,随之而来的就是疲惫和困倦。
安保给徐谨礼解锁链,还有那些穿在他上的东西后,苓看见他上有大片大片的淤青,腹撕裂的伤血结痂又破裂,变得难以目。
走病房外,苓不免忧心,就算徐谨礼再困也不至于一支撑的力气都没有,她关上门放轻声音问:“他为什么站不起来啊?”
“也是挣扎过度造成的。绳勒得,他力气又太大,两相牵扯压迫造成的,不是什么药反应,别担心。”
“第一次给药后soon带我们复盘,推断他之前的反应并不真实。可能是因为你那一阵都在他边,他即使有药反应也被意志力压了来,所以我们基于此观察后才会判断失误。”
指。
苓赶忙把泪,扭回去看他:“没有。”
这样站着睡该怎么睡,哪里能睡好?
助理医生说到这停顿了一:“……我之前一直觉得药对抗药
“刚开始我们给他注丁丙诺啡替代的时候,他一直很平和,这其实就很奇怪。”
安保跟着医生去病房,准备把徐谨礼放来,在解锁链的时候徐谨礼就醒了过来。
医生语气轻松:“放心,这只是一时的,脱力反应而已,之前了太多力气,所以现在一放开就没劲了,休息休息就好。”
活着,他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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