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寒星(2/2)

嘶心裂肺的怒吼让曲觴弹开，同时弹起了，他的脑里充斥着轩辕焕最后呼喊他名字的声音，轰然作响，带来爆炸的疼痛，好像有什么要从他生生撕裂他，破茧而那般。

怎么会……梦到这个的……？是因为今天赏宴勾起太多回忆？而且，最后鐫刻在记忆中的，竟然不是『寒星』划过脖的冰冷，而是轩辕焕的嗓音、轩辕焕的睛……有他所听过、见过，最刻的哀伤……一个人是要失去什么，才能发那么凄切的声音……？

『尽——』

那铃声忽远忽近、忽左忽右，像在指引着他前……曲觴穿过一片小竹林，映帘的是一座奇特的黑白系建筑，大门是鲜艷的朱红，在暗夜中有说不的诡譎古怪。

他抱着在床上打，前金星舞，床单和衣裳全被冷汗所浸。

清脆的铃声像是一清泉过他脑中，驱走了纠缠着他的剧痛、安抚他像是要四分五裂的灵魂……曲觴平静了来，却不由自主地，朝那铃声来移动……

一开始以为只是无意义的窸窣声，等到察觉是铃声时，那铃声便突然变得响亮了起来。

在这静夜中，除了他，似乎没人发现有这铃声，四周一片静悄悄，小喜和秋也未被惊醒。曲觴赤着脚，只一件薄薄的单衣，恍恍惚惚地走了住所，途中没碰上半个人。

他难得主动的要求换来的是男人更切的啃咬，膝盖卡了他间，来回娑，手指也急躁地扯着他的衣带……

这殿是什么地方？他打小在里探险，从没见过此？此时此刻，这些疑问完全未构成阻碍，一切都是如此地理所当然—他要去看看，一定得去……不这是哪里……不…是何原因……

曲觴茫然地闔上，喃喃：『君上……抱我……』

他越是思考，脑袋越是疼痛，痛到神智恍惚之际，忽然听得细细的银铃作响。

他睁开，眸里寒光一闪，就在男人吻着他颈间的时候，反手了『寒星』—

『吱呀——』一声，朱红大门在他手掌贴上那一刻逕行敞开，彷彿等待他许久。曲觴没有迟疑地跨过门槛，门。

有什么……在那里面……呼唤着他……越靠近那建筑，这样的觉越是烈，一直在耳边响着的铃声也更为急切，彷彿在促些什么。

好累……这样活着，真的太累了……为什么，男人所回应他的，他一个字也听不懂……曾经他们如此心灵相通，一个波，会心一笑，就懂得了对方心中所思所想，到底现在，哪里了错呢……？

就是这个时候—

天晚上一样，他被男人褪尽了衣衫，赏玩，迷失在羞耻与慾的渊中……然后在每次清醒时陷的自厌与憎恨……

曲觴的心脏狂了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血速奔腾，带来一几近昏眩的期待。

一时之间，剑光大盛，寒气人。他转，望的是男人的心窝，手臂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反手将剑一转，抹上了自己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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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