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等……呃啊——!!」
太奇怪了啊……
轩辕焕退开时,他甚至还痴傻地伸着,凤泪汪汪的,即使不看镜他也猜得到自己是什么求不满的模样……不对!不该是这样!
前一,轩辕焕的脸罩了来,密密实实地封住了他。
「那也无妨......洛华的放,朕也甚为想念......」那手掌在他躯四游移,言语轻浮......曲觴只觉一把无名火自腹熊熊烧起。
「君上......妾还伤着,实在不适合.......哇啊——」他才推拒到一半便突然被人打横抱起,吓得他不顾形象地惊叫声。
「君上......我......」急之,『我』又了,但他也只来得及发这个单音—
这......胚!变态!果然这傢伙脑袋里就只装着那档事!他刚刚竟然还为了他的碰而心悸......心悸个鬼啊!!!
他勉扯动嘴角,乾地说:「这个......所以说......时常恍恍惚惚,指的便是如此......」
简洁的太监衣裳,优是方便行动,相对的,要脱也是相当方便—没三两,曲觴便已经被剥得光,赤地躺在男人,与男人吻着。
「原来如此......」轩辕焕如是说,气却不像是真正被他说服,反倒像是有心不在焉。曲觴觉到他的手掌顺着他的发一路,抚上他的腰......他一气差换不过来。
啊啊啊!!竟然会栽在这小事!不甘心啊!!
轩辕焕的往来到他单薄瘦弱的白皙膛,曲觴则是总算想起如果让一切继续发展去的严重,急急挣扎了起来。
他得承认……一直到死前,他都怀疑轩辕焕让他持续服用着一些乌七八糟的药,所以他才会在床上有那些不由己的言行。但是……现在……又该怎么解释……?当轩辕焕的手掌着他的,他甚至能觉到自己兴奋得微微颤抖。
轩辕焕将他从椅上抱起,走向床榻,放他之后,随即压了上来。曲觴手忙脚地推着他的肩,也顾不得什么中规矩了,吓得都打结了。
一直都是这样的……上辈被他侵犯的时候也是……总是在清醒时到悔恨、屈辱……但只要一被对方碰,就像化作、缩成那样,一也反抗不起来。
一开始是震惊、惶恐……但是等到那微凉的薄轻柔地着他,属于轩辕焕的气息大量鼻腔之后,大脑就好像痪了一样,白茫茫的,什么也无法思考,只能顺着本能,张了,允许男人将伸了来,缠捲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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