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那是个女的!”
景泰帝哦了声,没有再问。
张大夫是个豁达的人,才不会跟一个后宅妇人计较。
有人指着擂台上的褚宁,大叫,“怎么会有女人上台?”
听他的话,秦氏就没那么焦急了。
赫连蓁,“噢噢噢!褚宁赢了!褚宁赢了!”
景泰帝好笑的问,“那男是什么人?”
己慢待了张大夫,唯恐他事后算帐。
景泰帝颇兴趣的问起了颜文瑾和褚宁的事,赫连蓁要维持小孩人设,不能说很多条理分明的话,“颜文瑾很喜宁宁的,宁宁也喜他,父皇就给他们赐婚吧。”
朝廷三年一度的武举人考正如火如荼的举行,引了全京城人的目光。
赫连蓁对闺有一天然崇拜,小宁宁挥挥手就能把那群蠢货掀去,不过就是怕太扎,才这么低调,不然,哼,那些蠢东西一个也别想好。
“这位兄台说的是,的确没有规定说只能男人参加武举人比试。”
“嘿,我当什么呢,大惊小怪的。”旁边有人切了一声,“武举人比试从来没有规定过,只需男人参加。”
也对,他们都来自临邕。
赫连岐了,原来褚姑娘与文瑾是旧识。
“可是、可是……”
太……
再说秦氏虽对他有不满,却没有让人苛待他,他在这里白吃白喝了好几年,都没报答过人家呢,哪能为着一小事而记恨,那他还是人吗。
日一晃到了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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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泰帝坐在台上,左边是太赫连岐,右边是九公主赫连蓁,两人都目光炯炯的盯着褚宁看,景泰帝也一直关注着她,“小九啊,褚宁的功夫到底怎么样啊,那些人手脚的,别再把她给打坏了吧。”
张大夫去了太医院任职,也还是住在褚家,与以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且他对褚家人的态度也一如既往,渐渐的秦氏也就放开了,诚心诚意的接纳了这个家成员。
“一边待着去,别耽误我们看擂台。”
景泰帝……
赫连蓁一脸懵,“儿臣不认识啊。”
擂台上,凌潇狂风扫落叶般把一众武生全打了擂台,转却跟褚宁比划了两后就倒在了地上。
“父皇放心,宁宁不会被他们打伤的。”
赫连蓁兴奋的又叫又,“颜文瑾是文状元,褚宁是武状元,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父皇你给他们指婚吧。”
褚宁拒婚,她没有办法之,还去请张大夫说客,张大夫,“宁宁事有分寸,弟妹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