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某一日她会和独孤平在一起,所以当看见那句“皇,吾已决定和原厮守终生”时,心的震惊无异于得知大周亡了。
我冲椒房殿,二丫赶忙拦住我:“我的娘娘诶,您这是什么去?”
我咬了咬牙,说:“我得去找陛,那厮竟敢拐骗我的亲妹。”
二丫吓了一:“娘娘是说独孤先生吗?”
我恨恨的瞧她:“那个浑人定是用了什么言巧语,骗的阿凌信任。”
正巧这时候褚钰来,二丫撒开我,跑得比兔还快。
褚钰扬了扬眉:“这是唱的哪一?”
我将信纸晃了晃,说:“独孤平拐骗民女,陛是不?”
褚钰拿过信纸,大致浏览一番,又还给我:“这是人家两人的事,你什么心。”
我不满的瞪他:“阿凌是我亲妹,我可害怕她受骗。”
“孤向你保证她不会受骗的。”
“我不。”我着腰,不依不饶:“总之阿凌不准和他在一起,不过是面生的好看些,旁的我可一也看不上,怎能得上我的妹妹。”
褚钰一把将我抱起来,往室去:“看来,孤得想个法让你忘了这件事。”
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赶快说:“诶我不提了不提了,你放我来吧。”
褚钰角勾起一抹坏笑:“晚啦,我的好夫人。”
白日宣,成何统!
——
金载熙元年,皇泽十岁,帝甚喜,立其为储君。
同年,皇兴与嘉自奉天起兵,公然反叛金国朝廷,帝大怒,派三万兵前往平叛。
彼时我正在椒房殿里绣,允泽站在沙盘前静立,十岁的少年虽有些消瘦,但像极了褚钰的模样,就连一站一立的气韵都十分的相像。
当然,我对此痛心,小小年纪如此沉,少了些天真,总觉得可惜。
“我懂了!”
他的一声低呼惊了我一,手边的牡丹瞬时间绣错了一步,我蹙眉责怪他:“都怪你,我都绣错了。”
允泽挨过来笑笑:“母后,要不你也绣的不好看,错就错了吧。”
二丫站在一边捍卫我的尊严:“殿是不是又想让阿陪你练剑术了?”
于是允泽认真的对我说:“母后,其实你绣的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