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2)

可我明明还什么都没问。

是他啊，那拒绝就拒绝了吧。汤琰顿了一，也没表示什么，毕竟心里还在想刚才那件事。

“请你别误会。走象牙塔完全是我个人选择，没有为谁牺牲或者放弃机会。”

虽然的确不太想拍，但，“是谁？”

没人回答他。程章明拉着汤琰，两人一前一后，弓着背往外换。

“当初是当初，当初我才刚认识你。”

汤琰迟疑地看着他：“你大可以当时就告诉我，说你介意别人的议论，不到坦然留校，但你其实是想当老师的，你说了我们就能一起想办法，你不说我怎么——”

不为彼此作任何牺牲让步，脆就不要在一起。当年是谁这么振振有词的？

，随即反应过来。

“可是当初你明明说过当老师也不错。”至少不需要为生计担心，这是他的原话。

聪明人往往都缺乏耐心，因为他们很难会到笨的不易。尽汤琰跟笨二字毫无关系，但这些年也受了他不少气，看到过无数次对方不耐烦的表。

汤琰第一反应是挣脱，但他才刚刚动了，手腕就被更用力地握住了。

“仪式快开始了。”

但程章明连手机都没拿。

“汤琰，我本不想。”他斩钉截铁地打断，随即又像是忍了一气，蹙着眉，“事实证明我也本不适合当老师。”

汤琰茫然地看着他，底发酸。

“刚才有人想邀你一起拍照，我替你回绝了。”

程章明看了他一会，慢慢移开目光。

“当老师需要耐心，我不认为自己有那优良品质。”

“去拍照。”

第17章 还礼

程章明忽然拉起他的手，低声说：“你跟我来。”

半晌，终于收回目光。

还没有把这个人纳自己的人生规划，没有设想过该怎样跟对方过完一生。

“这我知，”汤琰轻声，“但你为什么说自己不适合当老师？”

“老师说什么你不用在意。他教书育人一辈，思想跟我们不一样。”

他看着汤琰，好一会没动作，底是汤琰读不懂的绪。

说得也是。

外场已经没有人了，所有布景全空来，他们想怎么拍就怎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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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人拉到鲜墙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汤琰。

吴重小声问：“你们去哪儿啊？”

“去哪里。”

顺便把这个结解开。

“唐冠乔。”

汤琰底有血丝，眶面还挂着浅浅的黑圈，一看就知昨晚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