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会有机会让你还礼。”程章明说。
“谢各位老同学今天能过来捧场,不多说了,都在酒里!”
接来他始终一言不发,看上去格外不可接近,像是什么不容亵渎的存在。程章明偶尔看他一,但更多的时候是在跟其他人谈。
话是这样,但也不好。
汤琰也拿了来,程章明皱起眉:“不是让你别准备吗,我会送。”
很快新人就过来敬酒了,后面跟着两对伴郎伴娘,怀里抱着两大瓶红酒,一副要喝倒大好河山的架势。
记不清了,可能就是一些小,毕竟汤琰常常让他束手无策。
吴重捂着手悄声对程章明说:“你老婆今天转啦?对群众的态度这么友善,不像他啊,他不是谁的面都不给吗。”
对他来说,汤琰比学术问题要难钻研得多。
否则岂不是白吃白喝。
程章明淡声:“他很少扫谁的兴。”
“程章明在讲冷笑话!而且是北极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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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是你的份,我的是我的份。”
他这是什么意思。
魏凯:“怎么啦?”
魏凯一愣,立喜笑颜开收。汤琰心脏停了好几拍,一脸茫然地看着程章明。
“你看你看,上回一起烟的时候说的嘛,别给我装不记得了啊。”
致汤琰一会儿坐一会儿又站起来。
吴重离得近也听到了,先是傻,接着噗一声哈哈直笑。
“谁说的,他不是经常扫你兴嘛。”
难他有别的想法。
这么多人看着,汤琰不知该不该收回。
我说过?
程章明看他一,他立举起双手:“你自己说的啊,跟我可没关系,我可什么都没说。”
好不容易捱到婚宴结束,魏凯特意过来嘱咐,说晚上老同学一起去喝酒,让他们把时间都空来,一个都不许跑。
应该是这样,不会有第二可能。
魏凯举杯,大家纷纷了,把红包掏来给他们。
“汤琰你也不许遛啊,给我面。”
汤琰拿起手机默默刷起来。
“……”确实是蛮冷的。
伴郎不明所以,直接接了,被魏凯着猴脸一把拦:“不合适不合适,你们俩、嗝、我都没机会还礼,哪还能收两份?”
什么叫还有机会还礼?
陡然间,汤琰觉自己被谁给扇了一掌,脸上火辣辣的疼。然而就在一秒,传来程章明不带多少绪的声音:“以后乔迁宴、升迁宴、八十大寿,机会多得是。”
是因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