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2/2)

“喔，那可能我看错了。”

一旁的crystal暗暗松了气。

”

电话再次震动，他一气，接起来大喊：“别打了，我恨你！你听清楚，我说我恨你程章明，我他妈恨死你了！”

同为化妆师的小妹问她：“你怎么啦，怎么好像很担忧的样。”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老大哪里不对劲。那天打电话的时候你没听到，他的声音太不对了，完全不像是宿醉。”

他还打来什么？

汤琰双手撑膝，低低垂着，溺一样透不过气。

居然是程章明。

“喔，好。”

贴的手臂也跟着震，像应激反应。

是啊。

汤琰怔了一，黯然挂断。

凭什么？

过了一会儿，手机突然震动。

沿路走了好久，一边走一边回想这七年的时间，觉好像生活在一个黑匣里，窒息的黑暗的空气，现在又有淹来，快要把他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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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汤琰没去上班，电话里的状态让人很担心。crystal说要到家里看他，被他拒绝，说只是昨天喝多了，让她别打来扰自己即可。

两天后他现在台里。往机前一坐，虽然面容憔悴，但目光依旧有神，还是那位鼎鼎有名的汤主播。

没想到程章明又打了一次，再次被摁掉以后，改为发文字：「接电话」

程章明也没有再打来。

“老大你忘啦，今天所有的安排已经取消了。”crystal傻乎乎地笑了笑，“怎么好像你能未卜先知一样，老大你真厉害。”

断开电话，汤琰伏在枕间气。

特意搭的衣服狼狈地躺在筐里，蜷缩成团，瑟瑟发抖，上面还洇了未的渍。他整个人也像衣服一样，赤条条地蜷缩在浴室墙边，抱着膝，背弓得像一只虾，肤被冲得红彤彤的。

“我不是。”

最后半句声嘶力竭，因为嗓已经完全哑掉。

起快步离开酒店，还没去泪已经先一步夺眶而，在脸上肆意地张牙舞爪，啃噬他的发肤肌理和他的自尊心。他只能一边低加快步伐，一边把腔侧咬得更，至少让自己看上去一事也没有。

真厉害。

凭什么啊。

小疼得受不了，他一遍一遍地，重得抬不起来，寂然等旁边的人识趣离开。

回到家就把自己脱得一二净。

“今天有什么重要的安排。”

“打扰一，您是……汤琰汤主播吗？”有人认来。

可是礼宾看着他的脸，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