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难对付。
程章明无奈地看着他,心里填满失而复得的侥幸。
语气的。
“你这样很浪费我的心意,汤琰。”左手摸袋,他坐到床边,把那两枚戒指握在掌心,“我准备了很久。”
天晓得他为他打破多少原则。
到底谁才是没心没肺的那个?
“你买的酒我哪敢喝,个人界限划得那么清。”
却连拿来的契机都没有。
程章明去买了些啤酒回来,等汤琰来以后问他:“喝吗。”
领证第一天就拌嘴到分房睡,这不是程章明得的事,但绝对符合汤琰有火就发的格。
后来定决心分手,却连一周时间都没持过去。
不一会儿啤酒罐就空了两个,虽然已经极力克制。
汤琰默了一,凝声说:“我知你不想跟我爸打,但是我们已经——”
说给谁听?
多少个夜晚,坐在宿舍,看着手机里的聊天框,往上翻一整页都是汤琰的吐槽。
当时他被导师骂得有多惨只有吴重知。因为冷静如他,每每跟汤琰吵架也会失神,连在实验室都不到集中注意力,总是分心想他们的事。
想把人拖来狠狠教训一顿,脆忍着不见面,见面说不上两句话就又要吵。
“你不知。”他蓦地打断,“别说了,我不想我们第一天就起争执。”
程章明神一暗,脸铁青地瞪着他,结果他倒好,完发就去睡了,留自己一个人在客厅喝闷酒。
“到底是谁要起争执啊,我只是想把话讲清楚。”
怎么会无关?
过去七年汤琰也没少用这招对付他。
好像他是全世界最不称职的男友,应该被分手一百次,永世不得重新录用。
在海滩他快回酒店他要再逛逛,在房间想借酒求婚他睡得比谁都早。
些僵冷,“这跟我无关。”
动不动就消失个两三天,冷战模式说开启就开启,过后还要怪他不够主动。
程章明却漠然地走去拦车了。
回到酒店汤琰明显还在气上,话都没说一句就了浴室。
又过了十几分钟,罐底多了两截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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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男朋友如何如何,他是如何如何,别的侣如何如何,他们又是如何如何,上次如何如何,上上次如何如何,吃饭如何如何,自习如何如何,将来如何如何……
走卧室,果不其然,汤琰面朝另一边睡着了,全然不在意什么新婚之夜。
这个人……
看来只能先束之“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