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说话?”
“今日珠儿你似乎很开心。”
“嘿嘿,不知为什么。这几日总想早些到酒庄,与周大哥也说得很开心。也许是从未有人能听我如此唠叨吧!”
“是吗?”
“平日里,我只是听人言语,自己从不敢多嘴的。”
“这几日,我见你对酒甚有了解,比起我这贪杯的醉汉却也更有见解。”
“周大哥说笑了。我一介女,无非就是自己时常无趣消遣罢了。”
阮珠儿停了停又抢着说:“对了,昨日周大哥为我画了一幅画。今日不如我也赠你一幅如何。”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
周冷打开画卷,只见画像之上,自己腰悬剑,举杯邀月,好不潇洒。于是大笑着说:“画得真好。”
“周大哥喜就好。”
说着阮珠儿便将画像送给了周冷,周冷伸手接过画像。此时,周冷却轻轻抓住阮珠儿的手说:“珠儿,嫁给我吧!”
阮珠儿听到周冷如此一说,急忙收回手来说:“周公,你说什么呢?”
“珠儿,自第一次见你,我便喜上你了。这几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与你相见。若是没有你,我不知怎么活去。”
阮珠儿低来,皱着眉细声说:“那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吗?”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呢?”
“如果,要离开,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
阮珠儿听了,两顿时生几分光彩,看着周冷惊讶的说:“真的吗?如果离开华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呢?”
周冷疑惑的看着阮珠儿,半响说不话来。而此时,阮珠儿看着他说:“你不愿意?”
“我自小受师傅教诲,大恩未报,若是如此离开,我于心不忍。”说着周冷拉住珠儿的手说:“为什么要走呢?华洲不好吗?”
“不好。”
“华洲乃繁华之地,如此有何不好呢?”
听到周冷如此,珠儿两落泪来说:“我本是吴钱买来的妾室。”
周冷听阮珠儿如此一说,好似晴天霹雳一般,顿时坐在一旁,无法动弹。而此时阮珠儿则起看着周冷说:“五日之后,黄昏时分,我在清柳河畔等你,你若愿意,你我一同离开华洲,远走飞。你若不来我便知你心意,从此你我不必再见。”说完,阮珠儿便起离开了。
19、
冷夜残星,风寒室。冰冷的桌面上,周冷独自一人呆坐着。满脑都是阮珠儿说的话。周冷一边想着,一边自斟自饮起来。不多时已然喝得大醉。
翌日,杨赋等众师兄弟见校场之中空无一人,好奇:“大师兄一向勤奋,今日怎么会日上三竿还没到校场来呢?”
“这几天大师兄似乎有什么心事?整日都无打采的。”
“不要多想了,好好练功吧!一会大师兄看见你们在这闲聊该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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