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2)

以前他也买过衣服和运动鞋当礼，程章明收到当没收到，因为牌都太奢侈，穿实验室会被怀疑是中了彩票。

有时实在不住，只好在见汤琰的时候穿。就这样汤琰还是不兴，说什么一番心意打了漂，以后再也不会为他心思。

客厅的灯关了，准确地说是整个家的灯都熄了，沙发上当然也没有谁在等他。

可是，“以前买给你的你也不穿啊，我哪知合不合。”

停滞片刻，程章明的嗓音忽然变得有些冷淡：“汤琰，你是在为我的经济实力着想，还是要跟我样样算个清楚？如果是后者，以后请不要送我任何礼，那是给彼此找麻烦。”

察觉到他的敷衍，汤琰绪像退一样沉去，“没其他事，我就跟你说一声。对了，机票钱转你卡上了，你在法国用的那张。”

怎么会有这联想。

过去把人抱怀里，贴着背，怀里的人挣扎了一。

被阻断回忆，他收起思绪：“信号不好。”

客厅诡异地沉默片刻。

然后居然就收了线。

睡梦中也在抗拒他的靠近。

不过程章明倒没挂。

过去七年他们在经济方面算得一直很清楚，所以汤琰自然而然地以为，机票是各自负担各自的。

“睡衣？”

想挂电话。

“海边穿的，回来以后试试吧，你的尺码我不太拿得准。”

“程章明你还在听吗。”

在一阵沉默中，汤琰想起现成的话题：“给你买了衣服。”

台上那个盆还在，不过打火机已经被理了，他低看着，眉心不悦地蹙起。

过一会儿，后现一穿着拖鞋的脚步。程章明微微震动，却没回。

程章明把人松开，到台站了一会儿，让自己清醒过来。

很晚程章明才回。

汤琰目瞪呆，差把衣服拿去退掉。想想还是算了，他无我不能无义，再说退掉还要再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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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告诉我一个账号。”

“……不是。”

还敢提。

推开卧室的房门，汤琰已经睡着了，而且是以泾渭分明的睡法，占据着大床的一半，另一半摊着那几件新上衣。

程章明直接扔了。

汤琰半梦半醒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回房间，还不困？”

“那张卡已经停了。”

程章明的背影很，双手在条纹睡里，显得格外难以沟通。但廓拉，投映在地板上，又显得很孤独。

程章明无可无不可地嗯了声：“跟以前一样。”

吊牌上有价格，地上的购袋里也有小票。